我刚送到嘴边的羊肉卷掉在了碗里,溅了一身汤。
“什么意思?我身上多了什么味道?”
阿锦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端起碗筷继续涮菜,只是淡淡的说道:“不知道,很怪。”
阿锦说话就是这样,能急死人。
经常性一句话说一半,但是也不能怪她故意卖关子,她有时候是不知道如何表达,有时候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说。
缸子也帮着问了阿锦几句,后者就只是说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但是很怪。
又吃了会儿,缸子问起我之后有什么打算。
我告诉他先休息两天,然后联系秦欢回老家把这件事给处理好,之后就彻底的金盆洗手啥也不干,老老实实过日子。
缸子非常赞同我的决定,他说我运气太霉了,要是这么折腾下去,迟早要把命给送掉。
不如老老实实上班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