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起任八千就指挥两个飞骑贴春联和福字女帝也兴致勃勃的跟在后面看。
“再往左一点……是往左……你知不知道哪是左……?”
“紫霄你看怎么样?”任八千扭头看看女帝。
“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楼……很好的诗!下面两句是什么?”女帝轻吟门两边的春联轻声赞叹道。
“下面没了。”
“哦太监了!”女帝微微遗憾道。
任八千的脸色顿时变得精彩起来想笑不过想想自己八成要被打还是忍着吧。
“字看起来不错不过没有精气神在里面乃是下下品!还不如你那不知道用什么爬出来的字!”女帝又评价道。
“倒是多谢陛下赞赏了!”任八千抬头看看两人:“你们把手放下吧还按着干嘛?”
“哦!”两人将手放下只见春联上下清清楚楚的印着两个掌印完完全全印在门里面了足足有一公分深……
任八一下将两人赶进屋里自己进屋后任父便要出去看看贴的怎么样歪没歪结果半响一脸复杂的进来了。
看那俩飞骑的目光跟看俩牲口似的。
任父任母还有任万年每个月都能得到任八千从异界带回来的肉类修行速度与他们付出的努力来对比已经算是很快了哪怕在军方那些练武的人相比速度也是不慢。
一年下来力气大了许多。
任母拎个50斤大米上楼都不带喘气的。
可看门上那几个深深的手印仍然让他觉得简直是牲口。
尤其这可不是一掌拍出来的之前没有听到任何响声明明是直接按出来的那就更加可怕了。
就连任父都觉得如果人类能变得这么恐怖这个世界以后可能真的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白天抽空任父和任八一样的在科技和武技的飞速推动之下谁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任父倒是不担心自己太多毕竟这些变化不是一朝一夕而自己年纪也大了。
只是有些担心任八千和任万年以后的路。
“不用担心我有钱有势不管怎么变都吃不了亏!”任八千看出任父的心思摆摆手笑道。
“有钱有势?”任父嗤之以鼻。“你那点钱算什么有钱有势?在老百姓眼里还好在真正有钱有势的人眼里什么都不算。放到以前顶多算是个寒门。”
“爹你是不是对寒门有什么误解?”
“你是不是对寒门有什么误解?你以为普通百姓是寒门?普通百姓连寒门都算不上。
寒门还有一个称呼是庶族所对应的就是士族。
那些有一郡名望的才能叫做士卒而一县名望的也就是个乡绅庶族。
以前一郡也就差不多是咱们一省了。而一县也就是现在一个普通地级市。
在一个普通地级市有足够的名望在一个市有着相当大的话语权这哪怕不是市首富也差不多少。一个市首富多少钱?别的不说就咱们这修家你知道吧?起码有个一百多亿。你那点钱算什么?而且连三代都没过说你是寒门都抬举你了。”
任父一顿数落让任八一脸疑惑:“寒门是这意思?”
“不学无术的玩意儿你以为冬天穿不暖就是寒门?”任父数落任八一顿顿时心情大爽好久没这么树立自己的威严了。
“少显摆你那点东西了。你爹自从学了你那些东西现在迷上古典文化了整天就研究那些。”任母在厨房探头揭老底道。
“活到老学到老么。”任父丝毫不以为意起码自己还能教训教训儿子。
“老板娘以后会是皇族怎么会是寒门。”两个飞骑在一边咧嘴笑道。
“老板娘?皇族?”任父张了张嘴下意识看了眼女帝见她一脸淡定丝毫没有反驳的意思也不知道是听到还是没听到。
不过皇族……这个儿媳妇该不会是上面哪位的亲戚吧?
任父脑子一转顿时吓了一跳。
眼睛又瞄了女帝一眼越看越有可能就这儿媳妇的气势哪是普通人家能养的出来的……而任八千这两个手下明显也不是普通人能直接在防盗门上按出四个手印来会是普通人么?
任八千哪来的这样的手下?这样的手下是他那点钱能雇佣到的?骗鬼呢?
那这手下哪来的?细思极恐啊。
任父脸色先是转白然后转青最后转黑腾的一下起身就往屋里走。
“怎么了?”任八一言不发的起身回屋也是吓了一跳不知道他经过了怎么样的脑补。
“我去吃瓶六味地黄丸压压惊!”任父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
“噗——!”任八千当时就喷了。
任父再回来也不提什么寒门的事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张嘴就是当今上面的那位多么英明闭嘴如今的发展形势是多么的好全靠了党的领导说的任八一脑门黑线。
他这也回过味来自己老爹到底脑补出什么东西来了。
可那俩飞骑说的也没错确实是皇族只是跟自己老爹想的那个不一样……
想了想任八一边:“紫霄的身份特殊不是你想的那样。”
“特殊?明白我明白这事不能说放心吧你老爹我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饭还多我能不明白么?”任父一脸的我明白随后又深思起来:
若是紫霄只是本人出色加上家境出色那还好。
可竟然和上面攀上关系了那就麻烦了还能把这当自己儿媳看么?她跟自己儿子在一起真的行么?
任八一脸也是无语:“你真不明白她跟上面没什么关系。”
任父顿时了然。原来不是上面那位是下一任吧?下一任已经定下来了?
“行了你爹我都知道了。只是你……你的事我也管不了自己多注意吧。”任父摇摇头道。
任八千发现自己不解释明白自己老爹是真明白不了。
可自己能解释女帝的身份么?怎么解释?另外一个世界的女皇?
算了……任八千想来想去还是别解释了越解释越糟。
接下来的下午到晚上老爹倒是没表示出什么异样来甚至连任母都没说只是自己一个人不时的忧心忡忡。
到了晚上七点多任八千就拉着女帝还有两个飞骑下楼了跟过来的还有任万年。
到了楼下已经有两辆suv和一辆半截货车在那等着了货车上用帆布包的严严实实。
“老哥到底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任万年看看自己老哥再看看那两个人熊再看看自己嫂子都是一身单衣服在这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气里也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只有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将派克服的拉锁才拉下来他就感觉一阵阵寒风往里灌打了个哆嗦连忙手脚麻利的拉回去了。
“放烟花!”任八千打了个招呼上车。
一行人开了二十分钟到郊外找了块空地再将那些帆布解开果然货车上装着的都是各种烟花。
没过多久第一颗烟花在空中绽放出花朵。接着便是更多的烟火升上天空。
女帝仰头看着这一朵朵花火忽明忽暗的光芒映在她脸上脸上充满了宁静和——温柔。
任八千适时将手伸过来握紧女帝的手两个人并肩站着肩并着肩。
“冷么?”任八千看着远处兴高采烈的放烟花的任万年和两个飞骑轻轻问道。
只要女帝说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抱着她了。
“不冷!”
“哦可臣好冷陛下求抱!”任八一脚。他已经做好和雪地来一场亲密接触的心理准备了。
然而女帝却在他身后轻轻抱住了他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轻声问道:“暖了吗?”
“很暖!”任八千微笑着握住女帝环绕在自己身前的双手。
远处的两个飞骑不经意间抬头看到女帝与她身前的任八一丝平和的笑容又兴高采烈的在那放烟花。
能看到陛下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看到陛下温和平静的笑容对于他们这些就是为了守护陛下而存在的飞骑来说也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