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电灯泡!
好朋友没来!
丈母娘通情达理!
也没有骚扰电话因为全部关机!
不仅仅如此韩义还在房门外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洗过澡两个人在客厅里看了一个小时电视情到浓时自然而然抱在了一起。
额头
眼睛
鼻子
嘴巴
然后……
“啊哈哈哈……”韩义嘴巴刚碰到何潇潇耳垂她便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为了不破坏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气氛韩义忍着激动、抱住笑得花枝乱颤的何潇潇继续耳鬓厮磨。
何潇潇有个坏毛病怕痒痒。
她这个“毛病”属于心理问题需要进行多次疏导以后才能平衡。记得第一次韩义刚把手伸到她衬衣里那笑得叫一个欢什么气氛都没了。
20分钟后何潇潇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如一汪湛蓝的海水般让人忍不住的想投入她的怀抱。
轻轻抱起她朝房间里走去。
何潇潇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星眸微闭鼻翼轻颤两只嫩白的小脚丫在空中晃晃悠悠划出一道道涟漪。
房间里飘扬着轻柔的萨克斯床头朦胧的灯光把气氛营造的更加妩媚迷人。
轻轻放下韩义靠了上去。
何潇潇闭着眼睛拉过毛毯覆盖在身上嘴里呢喃着说:“把…把灯关掉。”
灯灭!
房间里只剩下电器指示灯的红光而窗外的灯光连一丝一毫都没有透进来。
“你爱我吗?”
“爱!”
“有多爱?”
“我把心分成了三分;给爸妈一份给你一份还留了一份给我们未来的宝宝。”
一阵窸窸窣窣后又响起何潇潇的略带颤抖的嗓音。
“我……怕!”
“我抱着你!”
“要不…你给我讲个故事。”
此时此刻韩义哪有心思讲故事安慰道:“我会很小心的。”
“呼…呼……你来吧!”何潇潇深呼吸了两口到。
……
为了今天这一刻韩义预定的是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
就是怕发生电视电影里那样恶俗的桥段什么查房啦空调坏啦停电啦等等。
然而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就在水到渠成就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客厅里传来了“叮咚”声。
“有人来了!”
“……你听错了。”
“真得有人!”
“真、的、没、有!”韩义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到。
“叮咚--”
“艹--”
“噗嗤”一声何潇潇笑了出来。
韩义一动不动鼻子里呼呼喘着热气虽然心里想不顾一切的继续下去但又怕外面的人找人拿钥匙开门。
黑暗中何潇潇小声说:“去啊!我等你。”
这句话让韩义心中淤积的怨气得到了缓解穿好睡衣赤脚走了出去。
来到门口口气不善的问道:“谁啊!”
“请问里面是韩义韩老板吧?我们是金陵公安局的有点事情想向你了解一下。”
韩义心里一惊脑海里迅速转动了起来。
“难道有人打算动自己了?”
不过随后这个念头就熄灭了。
他不敢说各方面工作都做到位了但该让出去的利益也都让出去了;而且天义在金陵的发展是有目共睹的应该没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来抓他。
何况真有个风吹草动夕向晨、康必成那边不可能收不到消息的。
“别的地方假冒的?”
想到这个最大的可能韩义立刻连通制造商应用在脑海里呼唤了一声苏瑞尔。
“我在楼下。”
“刚刚有没有看到警车?”
“有!一辆金陵牌照的商务车正停在酒店门口。”
韩义眉头一下蹙了起来他想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这一切说起来长其实只在转瞬间。
事情已经来了躲是躲不掉的。
韩义打开门但没有放下保险隔着一道缝隙朝门外站着的三名便衣人员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其中一名年龄大约在40上下的黑壮男人口中抱歉道:“不好意思韩老板打扰了。今天下午金陵发生了一起人命案有点情况想向你了解一下。”
“人命案?”
听到不是关于公司的事情韩义心里一松但随后便疑惑了起来问:“什么人命案啊?”
外面的男人看了眼房门说:“韩先生你看……”
韩义想了想打开了保险说:“进来吧!”
……
进来的三个便衣男子也看到了客厅茶几上放着的女士肩包大概明白了什么。
简单介绍了一下领头的金陵刑警队重案组副组长谭策、再次抱歉说:“韩老板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来打扰您!
主要是今天下午金陵突发一起恶性案件两死一伤造成了很大的社会影响。而我们过来就是想向您了解一些情况的。”
韩义皱眉道:“我中午吃过饭就来润州了对于你口中的恶性案件并不了解。”
谭组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说:“韩老板你看看。”
韩义接过照片一看顿时目瞪口呆。
照片上赫然便是上个礼拜四晚上在临湖商业街遇到的那个雨中喝酒的男人。
“他怎么啦?”
谭组长缓缓讲了起来。
原来今天下午两点钟就在临湖商业街上照片上这个名叫威飞雨的男人用水果刀捅死捅伤一男一女然后自杀现在女的正在金陵二院重症监护室里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韩义听得目瞪口呆。
谭组长说:“由于案情重大在没有调查清楚事实真相前出于保密原则廖队长才让我们亲自来一趟润州的。
根据我们的调查威飞雨在临死之前曾和韩老板有过接触今天我们过来就是想向您求证一些事情。”
这下韩义懂了。
公安那边是出于保护原则所以才没有打电话通知他为的就是防止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
韩义问心无愧自然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把那天跟男子威飞雨见面后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香烟是我给他的……
火是我帮他点的……
没有为什么!
中国有13亿人口我能在广播里听到他的声音并且还能巧遇这个概率比买彩票中头奖都低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去劝劝他。”
说完韩义有些自责叹息道:“真的!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我愿意帮他还掉那700万。”
谭组长还有两名干警也跟着叹息了一声。
让韩义在问询笔录上签了个字几个人便起身告辞了。
门口谭组长再次说:“不好意思韩老板有什么打扰的地方还请包涵。”
韩义道:“没事这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你们路上慢点开注意点安全。”
几个人点点头离开了。
……
客厅里何潇潇静静的站在那里。
等韩义锁好门过来后问道:“没事吧?”
“没事。”
刚刚他们的谈话何潇潇都听到了。
见韩义一直眉头紧锁便安慰道:“你已经尽力了不用太内疚。”
“我只是有些……”
韩义也不知道怎么说。
内疚有但更多的是惋惜。
那个威飞雨今年才36岁能赤手空拳在金陵闯下千万身价将来何愁没有东山再见的机会?
但到底还是没有过了自己心理那一关而走上了绝路。
也许这就是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