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九章所有的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
“当然有区别!
虽然一样都是夫妇敦伦相互欢愉是正常的一个抱着讨好另外一个人的态度进行敦伦就不对了。”
清晨的时候宋乔赖在云琅怀里不肯起床的时候还问云琅是否舒坦。
云琅就做了如上回答。
“得了便宜还卖乖!”宋乔对丈夫的话嗤之以鼻。
天知道她为什么觉得夫妇敦伦的过程只对男子有利。
这种话不好讨论的时间过长因为云音有带着弟弟大清早过来请安的习惯夫妇俩赤身裸体的没法跟孩子交流。
老虎永远是第一个来找云琅的家伙在云琅夫妇最狼狈的时候他已经用大头拱开了门走了进来。
随后苏稚就出现在门口靠在门框上看他们两人狼狈的穿衣。
宋乔丢一个枕头到苏稚那里道:“还有没有规矩了。”
苏稚接住枕头摇头道:“见的多了不稀罕。”
等云音跟云哲走进屋子里的时候云琅已经穿好衣衫正在用力的将老虎推下床。
雪白的床单上印满了老虎梅花状的脚印……
全家人都来了云琅就放弃了要把老虎赶走的想法五百斤重的猛兽不愿意离开温暖的床榻他没有一点办法。
闺女儿子全部拥到云琅身上他就只好看着苏稚叹口气抱着儿子背着闺女在老虎的簇拥下去了花园玩耍。
能将云琅手脚捆住的只有这三个宝贝。
宋乔轻叹一声道:“你困不住他的手脚他想做的事情你也阻拦不住。”
苏稚低声道:“如果父亲这时候足够聪明就应该开始跑路了如果他真的以为夫君拿他没有办法那就错了。
姐姐你没有随夫君出去征战过所以还不了解夫君是如何对待敌人的。
只要想想受降城里的状况我的心就发凉。
这一次的事情其实是夫君跟皇帝之间的纠纷皇帝有他想要达成的目的夫君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皇帝与夫君之间的矛盾很容易弥合而夫君与皇帝弥合的前提就是必须有人被拿出来泄愤。
您觉得父亲以及跟随他离开的那些人在这种情况下还有活路吗?”
宋乔瞪大了眼睛瞅瞅苏稚她不相信这些话会出自苏稚之口。
“别看我这是我问过人之后他给我出的主意。”
“谁?”
“何愁有!
何公还说夫君如今正在气头上想要让夫君平息怒火就只能拖住他不让他现在做任何的决定。
拖过三天或许就有转圜的可能。”
“他凭什么说三天后会有不同?”
苏稚愣了一下道:“是啊他凭什么这么肯定的告诉我会有转圜的可能呢?”
宋乔恨铁不成钢的点点苏稚的脑门洗漱之后就带着丫鬟去找何愁有了她很想知道三天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云氏果园里的果子结的又多又密管理果园的园丁正在给果树间果云音对园丁们故意把小小的果子从树上摘下来丢掉非常的不满。
想要教训一下园丁却被充当园丁的云氏少年给鄙视了一通在他们面前云氏大女并没有特别的特权。
张安世回来的时候云音依旧在跟少年人争辩两方各执一词谁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在一边看了很久的云琅终于忍不住了就让园丁特意给云音留下一颗结满果子的树不要间果看看秋日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在云氏以理服人是最重要的一个特质也就是说在云氏道理最大而不是出身。
云琅以为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培育出来的云氏子弟才不会有太多的奴性。
而在大汉这个封建帝国里身份又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如果真的把这些少年人都给培育成自尊自强自爱粪土当年万户侯的性子那是云琅在对这些少年人犯罪。
这些孩子将来都要成为大汉国的中流砥柱的如果因为白衣傲王侯这样的性格缺陷半途就陨落掉那就太可惜了。
很多时候云琅都认为学识是人的立身之本而世事通达的话就能让这些少年人把自己的学识发挥到最大。
也就是说只要是云氏出来的少年人必须有自己的坚持却又要懂得通过迂回的方式达到自己的目的。
在云琅的记忆中大汉国本身就不缺少烈士志士而儒家的学问最能培养的就是这两类人。
也正是这两类人让儒家在历史上经受住了考验最终流传万世而不衰。
儒家喜欢让自己的弟子按照书本上讲的道理活人或者死去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一般并不太考虑人性。
云琅不同他面对的是一个个有着鲜活生命的少年人他们能成顶梁柱固然让人欢喜即便是成不了顶梁柱只要快活的活过一生云琅也能接受。
如果丈人在离开云氏的时候明白的告诉云琅他们准备投靠皇帝准备给自己闯出一条不一样的出路云琅绝对是敲锣打鼓送他们离开并且会给他们足够多的帮助。
结果丈人离开云氏的时候是用欺骗的方式离开的还告诉云琅他们此行是为了给云氏准备一条后路才走的。
即便是这样欺骗性的离开云琅也能接受指望一个统领璇玑城东躲西藏这么多年的一个中年人向别人交心这是不可能的甚至是一种奢求。
可是苏子良偏偏选择了最卑鄙无耻的一种选择仗着自己对云氏的熟悉利用自己对云氏的了解准备用云氏来搭建他们登天的梯子这就让人无法接受了。
苏焕成了大汉国河西郡太守郑当时的太守的属下功曹。
由于郑当时是两千石的大太守苏焕的功曹也就有了一千石的俸禄。
从官爵上来说绝对是一次质的飞跃。
而苏子良则非常荣幸的成了太常门下太医令中的少典是一个八百石的官职。
父子一同晋升难怪苏子良宁愿伤害自己的女儿女婿也要完成皇帝交代下来的任务。
“他们现在过的不错一个担任河西郡的功曹掌管河西郡的人事升迁一个是太医令门下的少典据说很受陛下宠幸今后我们终于可以跟他们一刀两断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为了让苏稚安心就把张安世打听回来的消息告诉了苏稚。
本来没胃口吃饭的苏稚也不知道哪来的动力强忍着孕吐带来的难过抱着饭碗一口口的吃东西。
云琅把她手里的饭碗夺过来给她装了一碗菜汤道:“难过归难过也不能惩罚自己啊。”
苏稚道:“我就是想让自己好过一些才吃东西的。”
云琅笑道:“想开一些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分别是难以避免的我真的没想把他们怎么样你就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不要胡思乱想。”
苏稚叹口气点点头就慢慢的啜饮菜汤多少有了一些生气。
“夫君我们接下来该干什么?”
“等着接招啊以陛下的性子他要是不把人逼疯一般是不会停手的。
我现在就在等我们家继续出问题呢就是不知道这一次的毛病会出在哪里。
刚才问过张安世了云氏钱庄依旧生意兴隆没有发现任何不妥既然钱庄没事我觉得造纸作坊可能要出事了。”
“您怎么办?”
云琅笑道:“怎么办?一把火烧掉就好了。”
苏稚嘀咕道:“太可惜了。”
云琅摇头道:“没什么好可惜的这一次要是不把皇帝总喜欢坑我的毛病去掉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长痛不如短痛。
再说了这几年造纸作坊的工艺又有了长足的发展我早就想改良造纸作坊了。
你们要帮我看着只要造纸作坊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们三个人只要有谁发现了那就立刻点火不要给别人留下任何救火的机会。”